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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歐洲行記】西班牙
時間:2015年06月10日信息來源:本站原創
《百年孤獨》中那個加泰羅尼亞智者書店,曾經給我留下深刻印象。那時也沒有網絡更不用說谷歌和百度了,找資料全得依靠大學的圖書館。在圖書館也只知道畢加索、達利、米羅都是西班牙人,卻不知三巨匠中就有兩位是加泰羅尼亞人,另一位的博物館也選在了巴塞羅那。雖然法國的巴黎擁有有世界上最大最完整的畢加索博物館,但是我依然選擇了巴塞羅那的畢加索。當然,達利和米羅更不在話下。因此,這次歐洲之旅所謂的西班牙站,實在是因為加泰羅尼亞的緣故。
說到國民性和藝術成就的關系,是一個大課題。不是一篇游記可以討論的。我的意思,國民性大都有著兩面性,美國人研究日本國民性的報告《菊與刀》可以是典范之作。歐洲各國國民性當然也一樣。但西班牙人的兩種氣質顯得尤為突出。
比如說吧,英國人是紳士也是流氓。法國人是自由斗士更有羅曼蒂克。德國人不是固執死板長篇大論就是過于理想走極端。而西班牙人,把狂野和溫柔,理想和現實,藝術和生活融為一體。只有西班牙人可以將熱血與理性做成一把弓箭,把弓弦張的緊緊的,才能把藝術之箭射的最遠。只有畢加索可以將幻覺和視覺調和在一張畫布上。
我看到的畢加索,粗野而循規蹈矩,好像一個孩子,既調皮又心存畏懼,既魯莽又不失小心翼翼。既狂放又寓言所指,多方探索而歸于宗旨。他晚年的陶瓷更是金剛怒目和渾身靜穆的化身。
其實,不用看西班牙,也不用看畢加索,只要理解巴塞羅那的足球就夠了。
我說的意思是:你只要知道西班牙的足球有多么奔放就足夠了。
提起巴塞羅那的足球,我們再要討論畢加索,達利和米羅,西班牙的歷史,文化。加泰羅尼亞鬧獨立什么的,很多人會覺得再也提不起興趣來,再往下讀,可能會有點雞肋的感覺。
我說的意思是:你只要知道西班牙的足球有多么奔放就足夠了。
提起巴塞羅那的足球,我們再要討論畢加索,達利和米羅,西班牙的歷史,文化。加泰羅尼亞鬧獨立什么的,很多人會覺得再也提不起興趣來,再往下讀,可能會有點雞肋的感覺。
然而畢竟,達利是我的最愛。
二十世紀三個最偉大的超現實主義藝術家中,達利是我感到最親切的一個。原因是我們有著共同的夢境和對夢境的相似的營造手段。從夢境或潛意識中產生的意象,達利自稱為“偏執狂臨界狀態”,是藝術家有意識營造的一種創作狀態。我則從中國古老的自省傳統中悟到這一點,以我修練到今天的層次,坦率地說,幾乎可以任意在自己的身上誘發幻覺境界。其次,陶瓷媒介本身泛著夢幻般波光瀲滟的釉色,對我的幻覺境界的營造有著別的藝術難以起到的作用。
二十世紀三個最偉大的超現實主義藝術家中,達利是我感到最親切的一個。原因是我們有著共同的夢境和對夢境的相似的營造手段。從夢境或潛意識中產生的意象,達利自稱為“偏執狂臨界狀態”,是藝術家有意識營造的一種創作狀態。我則從中國古老的自省傳統中悟到這一點,以我修練到今天的層次,坦率地說,幾乎可以任意在自己的身上誘發幻覺境界。其次,陶瓷媒介本身泛著夢幻般波光瀲滟的釉色,對我的幻覺境界的營造有著別的藝術難以起到的作用。
達利藝術館在世界多地都有,美國、西班牙、法國、英國都有,美國的我已經去過,深受感動。西班牙的,在腦子里不知道想象過多少遍。但是,當我走進它的時候,還是被它刻意營造的夢幻氛圍徹底洗了一遍。達利的生平、傳說,他的隱秘生活甚至他的尸體防腐的細節,都早已深刻在腦子里。但是,以他的作品營造的夢幻境界,仍然讓人驚嘆不已,恍如隔世,靈魂似乎早已穿越古今,仿佛走進依稀的遠古,又像來到朦朧的未來。極其精確的模糊,所有感官都調動起來也不能完全把握的物象。唯有心靈沉溺其中感到溫馨。這是一種怎樣的溫馨呢。從恐怖到麻木后的放松,從徹底放棄生命的掙扎后把自己完全交出去的平靜,才能換來這種躺在母親懷抱里的溫馨吧。
當然還有米羅,和畢加索、達利不一樣,米羅就是米羅。他沒有我們懂得的語言,沒有規則,沒有形式,甚至沒有道理。他只是個固執的孩子,拒絕和別人溝通的傻瓜。他只有美,只有生命的流暢,活潑而且陽光。他只有一個人的探索,發現,然后隨心所欲地創作發表。你愛怎么理解怎么理解,就是拒絕被別人影響,也不想去影響別人。然而,他從不拒絕生活。女人,小鳥和大自然一樣都不能少。
參觀米羅美術館,就像進到了兒童樂園,米羅的顏色鮮艷的像庸俗的貴婦身上的斗篷,也分不清室內室外,自然光線就在室內播撒者,陽臺上看米羅的雕像和巴塞羅那的市容融為一體,整個城市倒像占了一面墻的大畫。而其實,當你參觀了一回兒后,你會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兒童,回到或沉溺到童年充滿幻想的年代。如此,你或許才能理解巴塞羅那人踢球,是那么的天真,純粹。真像是童年的游戲。什么勝負,什么榮譽,什么壓力釋放和神經兮兮都不在話下,毫不相干了。
我自己的創作,追求的境界和氛圍,其實就是這種童真的狀態。明眼人一看便知。
記得前年在美國時,就是帶著了解和體會當代藝術的全貌和來龍去脈而去的。鑒于美國的強勢和主導性地位,無疑,當代藝術的歷史脈絡、發展狀況,在美國都有一個無以倫比的全景式展示。然而,越是了解了美國人的視角,就越是迫切地希望深入當代藝術的根基以及它的土壤,無疑,這些根基和土壤都在歐洲。甚至就在西班牙,就在加泰羅尼亞。
值得一提的是,加泰羅尼亞的建筑大師高迪,簡直就是把巴塞羅那整個城市作為自己的博物館一樣,留下了大量的文化遺產。有的已經落成百年被聯合國納入世界遺產,有點卻還仍未完成。高迪的偉大,在于對擺脫傳統建筑幾何線條的束縛,刻意營造自然流暢的線條。表面上似乎與現代畫派截然對立,其實,骨子里都是一種對傳統的揚棄,以及為心靈尋找一種新的形式而已。給人深刻的啟發,即當代藝術的突破并非是形式上的某種相似,而是作品的精神內核起了變化。
(作者:張曉杰 編輯:admi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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